大家好,我是小新,我来为大家解答以上问题。弄璋弄瓦之喜,弄璋弄瓦很多人还不知道,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!
1、古人指生下男孩子把璋给男孩子玩,璋是指一种玉器,希望儿子将来有玉一样的品德,后人因此称生男孩为"弄璋"。后来就把生下男孩子称为“弄璋之喜”,而把生下女孩子称为“弄瓦之喜”。
2、典故
3、“弄璋、弄瓦”典出《 诗经·小雅·斯干》,“乃生男子,载寝之床,载衣之裳,载弄之璋。……乃生女子,载寝之地,载衣之裼,载弄之瓦。” 璋是好的玉石;瓦是纺车上的零件。男孩弄璋、女孩弄瓦,实为重男轻女的说法。
4、“寝床弄璋”、“寝地弄瓦”的区别在民国时代仍变相存在。有的地方生男曰“大喜”,生女曰“小喜”,亲友赠送彩帐、喜联,男书“弄璋”,女书“弄瓦”。鲁迅先生在文章中曾揭露和批判过这种重男轻女的做法:生个儿子,便当作宝贝,放在床上,给他穿上好衣裳,手里拿块玉(璋)玩玩;生个女儿,便只能丢在地上,给她一片瓦(纺砖)弄弄。
5、 在周汝昌《红楼夺目红》书,见《娲皇和“弄瓦”》文.后读诗经《小雅·斯干》篇:“乃生女子,载寝之地,载衣之地,载衣之裼,载弄之瓦。”生个女谓“弄瓦”源于此。且看周汝昌先生所提“为什么又单单是瓦而不是砖”之问,先生自己如何解答:“盖瓦者是屋顶挡雨的建材,烧制难,技术要求高,还有图案纹饰,非常好看——至今得一秦汉瓦当,也是珍品,拓出的瓦纹片,成为重要的艺术品种。明白了这些,方知弄瓦的中华民俗,其来历已不知几万年了。”进而申论女娲炼石非石之自然形体,乃烧制而成之“瓦”,名曰“人造石”云云。(《红楼夺目红》,十五页)
6、坦率地说,读周先生这段文字微言大义,越读越不识其中味。盖以先生年高德劭,学兼中西,红学大家,当然知道:一、女娲因共工氏触不周山致天崩地裂,乃炼五色石以补天;后人且以“赫若彩绘”之美石名为女娲石。“炼瓦补天”,足以解颐,未之闻也。二、弄瓦之“瓦”本义,不是秦砖汉瓦那个瓦。《说文·段注》释“瓦”:“土器火烧之总名。”所以《小雅·斯干》“载弄之瓦”句,唐孔颖达《疏》:“瓦,纺砖,妇人所用。”砖,亦作。《辞源》“纺砖”条,引清人王应奎《柳南随笔》,对“纺砖”之用,作了具体解释。简言之就是纺车下部压块砖,唯不知古人“土器火烧”总名这“瓦”,更不知老祖宗们曾专为压纺车火烧过纺砖。三、朱熹《诗集传》解“瓦”用意:“弄之瓦,习其所有事也。”即从小就教女孩知道纺线一类的事,“养舅姑、缝衣裳”,乃闺内本份,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也。和欣赏“瓦纹片”美的享受,了无干涉。
7、以上几点周先生“当然知道”之误,我深怀理解之同情。先生渐近米寿高龄,双目失明,鞠躬尽瘁于红学,奖励后进,时创新说,或得或失,皆成财富。高龄则可能记忆迷乱,失明则必然查索困难,故而“当然知道”之误,实在难免。然既已成书上市,即为天下公器,观瞻所系,不敢不言。特别期望先生的“助手”及列名责任编辑、特约撰稿诸君,对周先生自言“记忆在老年人是个淘气问题”方面,多多尽心尽力,减少周先生所谓“张冠李戴,沿恶衍误,闹出笑话”。周先生在红学界属中华老字号著名品牌,关心爱护,是大家的责任。
8、关于弄瓦还有趣闻 打油诗的盛传不衰.一些文人学士、文武百官也闲不住了,甚至皇帝都开始“打油”了。刘骥是苏洵的友人。苏洵26岁时,其妻生第二胎女儿,邀请刘骥赴宴。刘骥醉后吟了一首“弄瓦”(生女之谓)诗:
9、“去岁相邀因弄瓦,
10、今年弄瓦又相邀。
11、弄去弄来还弄瓦,
12、令正莫非一瓦窑?”(对人妻子之敬称)
13、刘骥因友人之妻生第二胎女儿,就借机对其戏谑和调侃,反映了他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,这是不可取的。但诗中浓厚的生活情趣,足以博人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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